《风波》是鲁迅创作于1920年的一篇短篇小说,首发《新青年》杂志,后收入在《呐喊》中。一言以蔽之,小说写的是一根辫子引发的风波。1917年张勋拥护溥仪复辟,要求百姓留辫子。此时落后的农村有三种人,多数是还留着辫子的,少数是剪掉辫子的,还有极少数是留着辫子把辫子盘在头上的。主人公七斤是一个没有辫子的人,但他并不是自觉剪掉辫子的,而是进城时不小心被人抓住剪掉的。
主角七斤正在做的工作是帮助人们在城市和乡村之间旅行时支撑船。这种工作使他受到其他村民的尊敬和羡慕的,因为他去过城市并看到了城市的景象。当时的社会处于极度封闭保守的状态,不进人们出行不便,而且当时的经济状况也使得小镇的人没有条件去大城市开阔眼界。所以小镇的人想听听他在城市里看到的东西。这便有了《风波》开篇有位文豪说了句,“无思无虑,这真是田家乐呵”。
可是一个动荡的社会哪里来的农家乐呢?可能这份动荡无法波及远离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鲁镇,所以即使当时发生了辛亥革命,张勋复辟,等各种天翻地覆的社会大事却依然无法撼动鲁镇这个小镇人们冷漠,自私的心里。而所谓的农家乐更是无稽之谈。尽管鲁镇的人们没有任何革命意识,但是他们却依然在为自家的财米油盐,婆媳关系,子女教养问题而争吵不休,不曾乐过。
文中村里撑船的七斤,革命时进城,被人剪去了辫子。张勋复辟之后,进城的七斤带回一个消息“皇帝坐了龙庭了”。他的老婆七斤嫂先是呆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这可好了,这不是又要皇恩大赦了么”。七斤叹了口气,神色哀戚,因为他没有辫子,而皇帝是要辫子的。随后出场的赵七爷是方圆三十里内的唯一出色人物,他在辛亥革命后就把辫子盘起来了,这是表明立场的做法。而张勋复辟之后他又把辫子放下来了,并且无比开心,穿上了那件代表于他有庆的竹布长衫。而且赵七爷特意来恐吓七斤一家,说没了辫子就是要杀头。十多天后,七斤夫妇看出了破绽,于是七斤渐渐在村里恢复了被尊重的地位,一家的生活也回到常态。
一条辫子,自己的头发而已,何至于让七斤一家人从被人羡慕到诚惶诚恐,再最后回归平静。当今社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理解这种犹如惊弓之鸟的行径吧!可是七斤一家人,或者说鲁镇上的人仅仅是四万万中国华夏儿女的一个缩影而已,一条辫子的有无又何以让四万万华夏儿女惶恐不安呢?
其实对于七斤一家来说或者对于任何人来说,辫子是不重要的,但又非常重要。不重要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辫子意味着什么,非常重要是因为这攸关性命。那么辫子到底意味着什么?
它意味着对清朝封建腐败统治的忠诚,意味着一个人对封建统治的服从,意味着他还是清朝封建腐败政权的奴才。那没有了辫子这个人还有当奴才的资格了吗,当然没有了!有资格就有命,无资格就没命,所以辫子是性命攸关的?这就是为何以鲁镇七斤一家人为代表的中国人如此看重辫子。
说到底,最关键的问题:他们关心的是社会革命吗?他们关心的是未来中国的命运吗?他们关心的是中国的未来吗?不,他们只关心自家的一名三分地,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如此冷漠,如此麻木的中国人,何以进行社会革命啊?
所以《风波》不仅反应了当时中国社会的现状;我们同样可以通过鲁镇这个小团体看到鲁迅先生对这场社会革命的失望和叹息;更是对未来革命的一个警示,只革命不革心,更确切的说要不革普通老百姓的心是不行的,革命不能与广大人名群众脱节。这让我想起毛主席的以人民群众为基础,他真切的感受到“人民群众是水,共产党是鱼”的方针政策。由此我们也真正的看到鲁迅先生绝对是一位忧国忧民,犀利的革命者。
毛主席称鲁迅先生为“圣人”,说自己是他的学生也是当之无愧的!说到这里我又不得不提一提当时代的其他文化名人了,张爱玲在忙着她那风花雪月的文学作品时,在徐志摩,陆小曼忙着风花雪月时,忧国忧民的鲁迅早已把目光定格于祖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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